,他摇头道:“抱歉,在下无能为力。”
“你啥意思?”苗富贵瞪圆了眼睛吼起来。“你他妈给我把她治好,不然信不信我拆了你这店?!”
“莫说拆了在下这店,就算拆了在下。她的胎也是保不住的。”白蔹摇摇头,不紧不慢的说。“不到三个月,胎象本来就不稳,况且她上一次生育过后不久便又有喜,身子根本没有好好恢复。如今大惊大怒,又受了气,还被人殴打……”
“你少给我废话!”苗富贵打断了他的话,阴狠的盯着白蔹道,“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她保胎,不然,你这店也别想开下去了!”
电光火石之间,他脑海中忽然升起一丝希望——既然店开不下去了,钱也没了,如果这孩子实在保不住的话,倒不如讹这小子一笔,不然,日后这一大家子靠啥吃饭。
白蔹歪着头看了苗富贵一阵子,忽然收起了脸上那一贯温柔和善的笑容,头一次将阴森的冷笑露出来:“苗富贵,你知道么,我等你这一天,等了很久了。”
苗富贵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,没反应过来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不舍得打她,甚至不舍得她露出一丝丝难过……”白蔹的目光落在了对面那个正往这边走来的少女身上,幽幽的说,“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