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砍在她的腿上,其实,我多希望那一刀砍得是你的喉咙。”
那时的她,纵然受了伤,纵然走投无路,但她仍旧那般张扬耀眼,绝不肯屈服,那张生机勃勃的小脸上仿佛泛着光一般。
说完话,白蔹也不等苗富贵反应了,而是径直走到门口,大声对想进店抓药以及附近走路的行人说道:“诸位大哥大嫂婶子大娘们行个方便,暂停下脚步听在下一言!”
他长得俊俏,声音又好听,这么一说话,顿时引来了不少行人驻足。
“在下白蔹,乃是这间迎翠堂的大夫,也是这里的掌柜,方才隔壁苗记包子老店的苗掌柜不知因何缘故痛打了他有孕的妻子,致使妻子小产。现在,他送来了在下店里,逼在下为她保胎,纵然在下再三解释木已成舟无能为力,然而苗掌柜却如何也听不进去,甚至威胁在下,倘使不为他的妻子保胎,便要砸了在下这店,打得在下再也不能行医。”顿了顿,白蔹叹息着补充一句,“他说,除非在下奉上现银五十两以做赔偿。”
这句话一出,顿时大家就明白了,敢情你把老婆给打小产了,一见保不住孩子,索性就想讹人家大夫一笔啊。
里头的苗富贵听见白蔹的话,只能赶忙把刘荷花放在一边,自己冲出来说:“你们别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