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不出的贼子,绝无可能。那你究竟来干什么?哦,我知道了,你是被花家的母老鼠给追杀到这儿的。”
话落,房梁上虽然仍旧没有回应,但闲诗感觉到,似有不屑的冷哼从房梁上无声地传来。
紧接着,像是从房梁上刮下一股利落的劲风,随即又归于安静。
好似那个男人就此离开了。
花流云这才收回愤恨的眸光,朝着一脸诧异的闲诗望来。
嘴角扯出一个痞笑,花流云鬼鬼祟祟道,“告诉你一件惊悚的事,要不要听?”
惊悚?
闲诗愣住了,心中猜测,这件惊悚的事或许跟方才那个男人有关?
好奇心所致,闲诗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。
“不怕你笑话,花家常年有贼光顾,不过,不是许多,而是唯一一个。花家的守卫虽比不过王府皇宫,但守卫还算森严,一般的毛贼根本进不来。这个该死的盗贼,光顾花家已有五六年光景,一般值钱的玩意他压根儿瞧不上,而是专盗最值钱的宝贝。总而言之,为了他看中的宝贝,他会不折手段,可恨极了。”
末了,花流云意犹未尽般地问,“你觉得惊悚么?”
这件事虽让闲诗觉得惊讶,且那盗贼方才还在暗处潜伏过,但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