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竟一点儿不觉得惊悚与害怕。
她微微一笑道,“对那些拥有值钱宝贝的人,定然是惊悚的,而对我这种身无宝贝的人而言,哪里需要杞人忧天?”
“身无宝贝?”花流云微微蹙起俊眉,继而邪邪一笑,黑亮的眸光朝着闲诗的身段上上下下地一番打量,尤其在那前凸后翘处稍稍停顿一番,瞧得闲诗浑身发麻,方道,“我有一个朋友曾感慨过,女人浑身都是宝,越是挖掘得少,越是宝贵。”
这引用的话听着像是夸赞女人,闲诗虽琢磨不透究竟何意,却隐隐觉得对女人是种莫大的讽刺。
“不管女人身上有没有宝,既然那盗贼不喜欢女人,那便更没有担心的必要了。”
闲诗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,花流云好似并没有觉察出来,感叹道,“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女人。”
想他那前五任妻子,一听到花家有个常年关顾的厉害盗贼,个个吓得花容失色,不是担心被顺便劫色,就是担心自己那些首饰之类的宝贝,可笑极了。
闲诗不明白花流云为何生出如此感慨,不解道,“难道你希望我担忧恐惧?”
花流云摇了摇头,“我比我想象中要镇静自若,很好。这新房里没放任何值钱的物什,是以你不必担心他会来找你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