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热烈地笼住。
汗珠从闲诗的耳际滚落,可闲诗的心却是冷的,甚至越来越冷。
她曾经以为杜有是善良的,温暖的,简单的,可这一年多来,她对他越来越陌生,越来越看不透她。
无论怎么想她也想不明白,为何杜有对自己的占有欲会变得那般强烈?一直做她的长辈不好吗?
而今,她担心的不是从此将与他永生隔阂与嫌隙,而是担心一旦与他谈判不成,结果他真的赌气娶了闲燕。
若是闲燕嫁给他,或许她们姐妹俩这辈子都没了幸福可言,而她更是将一辈子活在内疚与自责中无法自拔。
等了好一会儿,紧闭的门一动不动,那小厮不会根本就没去给她通报吧?
如此一想,闲诗咬着唇,重重地敲了敲大门。
这一次,没有人及时将门从里面打开。
闲诗相信,门里面一定有小厮守着,只是碍于杜有的命令,装聋作哑不给她开罢了。
即便如此,闲诗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重重地敲着门,并且不时地大喊,“姨丈!姨丈!”
她几次生气地欲直接喊他杜有,但是,为了固定她与他之间的关系,拉开她与他的距离,她坚持以原来的称谓喊他。
仿佛只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