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怀疑,怀疑其来历不明。
若是此刻她直接坐在石枕上就好了,那样便能完完全全将石枕给遮掩住,而现在被花流云一眼不眨地紧盯着,她哪里还敢随便挪动?不让他看到身后的石枕她已经谢天谢地了。
闲诗一边后悔不迭,一边又愧疚不已,感觉自己像个千古罪人。
但面临这种突发状况,她又实在没有任何选择与退路,除了遮掩与欺瞒还能如何?
难道要她把繁星盗主动招供起来,让花流云说她不守妇道,甚至冤枉她已经给他戴了绿帽?
对上花流云盯着自己定定审视的深邃黑眸,闲诗不自觉地躲开了他的眸光,垂眸望着屋顶的瓦面道,“你怎么上来了?”
花流云盯着闲诗的头顶,一边邪邪地笑着,一边拍了拍手道,“没想到呀,没想到,我的娘子居然还有飞檐走壁的本事,了不得呀,了不得!”
这夸赞的话充满了讥诮之味,闲诗淡淡道,“夏夜在屋顶上过夜的坏习惯养成已经多年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原来不是上来随便坐坐的,而是在这儿过夜?”花流云一脸惊讶道,“你可真是女中豪杰。”
闲诗轻轻嘀咕道,“寝房里太闷热了,这里凉快一些。”
“借口。”花流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