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闲诗身旁动作潇洒地坐下,一只手臂搭上她的肩膀,邪笑着调侃道,“是孤枕难眠的缘故吧?”
孤枕难眠?
闲诗心中一震,偷偷地看了花流云一眼,这才确定他并没有看见她身后的石枕,而只是凑巧提到一个枕字。
是她太过于敏感了。
见闲诗不说话,花流云继续道,“若有为夫夜夜相伴,哪能委屈你睡在凹凸不平的屋顶?娘子,要不,咱们到寝房里去睡?一起睡?”
这男人……真是无耻、不正经!
洞房夜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哪能说变就变?她可是当真的了。
闲诗一脸警惕地看着他,拘谨的身躯一动不敢动道,“不了,我就喜欢睡在屋顶。”
“可为夫不喜欢屋顶。”花流云的手指一边在闲诗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,像是挑斗她一般,一边还朝着她魅惑地眨了眨眼。
闲诗浑身汗毛抖擞,跟见鬼似的不舒服。
微微挺直了身躯,闲诗故意岔开话题道,“你来找我,是有何事?”
“当然有事,睡觉的事呗。”
闲诗怔了怔,索性言辞直接道,“当初你我说好的,似乎我并无跟你预约。”
闻言,花流云的面子似乎有些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