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星盗不屑地冷哼一声,“你这屋子算什么,就算砸掉十间百间,也敌不过它的价值。”
闲诗立即学着他冷哼一声,没好气道,“是,我这屋子敌不过它,整个花家也敌不过它,而我是花家的一份子,自然也不配享用它。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要扔掉它,而是准备找个地方把它给埋藏起来,等有一日你现身了,再物归原主。”
繁星盗十分不解地问道,“放在这屋顶,跟埋藏起来,对你而言有何不同?”
“鸡跟鸭是无法有共同言语的,人与牛是无法沟通乐理的,若是不知道它是稀罕物,我还能枕得心安理得,但一旦知道了,再没有跟它和谐共处的逸致闲心。”
繁星盗像是有些不耐烦道,“讲重点。”
千言万语窝在心口,远远没有讲完,但闲诗克制住自己,顺他的要求道,“有一个晚上,花流云寻我不得,便寻到了屋顶,由此发现了你放在这儿的枕头,并笃定它是玉枕。”
闻言,繁星盗讥诮道,“自家男人跟别的男人果然不同,自家男人随便说一句都能当真,而别的男人就是外人。”
闲诗不悦地瞪着他,道,“你敢发誓它只是一只石枕吗?”
繁星盗凉凉一笑,“只怕就算我发了毒誓,你最信的还是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