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。”
念及今日花流云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,闲诗改变了原先的想法,道,“若连自家男人都不信,嫁给他做什么?贪他的财产,图他的相貌,还是迷他的花言巧语?”
顿了顿,闲诗像是在强行给自己下了不容置喙的定论,一字一顿道,“嫁给他,就是要跟他好好过日子。”
繁星盗凝视闲诗半饷,也下了属于他自己的定论,“你变了。”
对此,闲诗既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。
她与他也不过相识几天而已,谁又有多了解谁呢?她是真心想跟他做朋友,但是这世俗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友情持续下去的。
除非她不想一心一意地对待花流云,否则,她就不能再交繁星盗这个朋友。
可惜,但她却别无选择。
繁星盗自嘲道,“看来今晚我来得正是时候,赶上你要跟我划清界限,否则下次万一再见,我热络地跟你打招呼,你却视我为陌路人,甚至还可能骂我是疯子。”
“对不起,”闲诗眼眶湿润,里头的晶莹在微弱的月光下一闪又一闪,看得极为动人,“嫁给花流云的那天起,我就发过誓言,只要一天是他的妻子,我便一天不做背叛他的事。因为我跟你变成了朋友,所以我对他撒下了越来越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