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这裤裆两个字可以从男人嘴里随便说出来,可她一个女子,怎么可以随口说出来?这也显得太过粗俗了。
繁星盗又朝着她瞟来,这一次却没有迅速移开眸光,而是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。
继而,在闲诗后悔莫及的懊恼中,耳边响起男人一阵狂嘢的大笑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闲诗羞得恨不能屋顶有个窟窿可以让她跳回寝房里去,男人的朗笑声不断,似乎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开怀大笑,闲诗羞愧的心在他悦耳的笑声中逐渐消失,代之以未曾觉察的痴迷。
这笑声起,仿佛天地都在为之震动,而她的心却在不自觉地沉:沦醉迷。
待繁星盗笑够之后,呼吸颇为紊乱地说道,“对我而言,那玉佩虽然没有垂至裤裆,但跟裤裆一样令人难以接受。”
闲诗好不容易沉睡的羞愧再次起身,这男人岂不是说她的胸口部位是恶心的?
“求你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。”话虽如此,闲诗却忍不住想,这男人是不是曾被女人袒露的胸口部位给恶心到过,是以才会这般排斥?
但这种羞于启齿的问题她是绝对不会问他的。
片刻之后,两人的情绪都逐渐平复,闲诗率先开口道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