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部,更没有吃去她的泪水,而是她难以理解他为何会有意无意地避开?
昨晚邰爷,却刚好与他相反,只专注于亲她的唇。
莫非花流云认为,她的嘴肯定已经被邰爷或者那几个强盗……
这肯定不可能,若是他嫌弃她的唇已经被别的男人亲过,那么一定也会连带嫌弃她别的地方,不至于这般专注于其他。
忽地,闲诗想到了自从第一次与花流云见面之后,他对自己做过的所有亲昵之举,他亲过她的额,亲过她的脸,却一次也没有亲过她的嘴。
除了嫁给他那日,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隔着喜帕咬了她的嘴唇一下……
也许是他不喜欢亲女人的嘴,也许他觉得她的嘴长得不漂亮,也许他从她还红肿着的唇上看出了异常……
就在闲诗咬着唇瓣在心里各种揣测的时候,花流云的薄唇自然而然地覆上了她的。
覆上的刹那,像是携带了万万分的忐忑与小心翼翼,仿佛她这唇不是普通的唇,而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闲诗一动不动地瞪大了眼睛,浑身却趋于高度紧张的痉挛之中。
也许是邰爷带给她的阴影太过浓重与恶劣,明知花流云是自己的夫君,他对自己应该没有坏心,她完全可以信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