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任由他如何亲昵自己,但是,她偏偏难以做到。
恐惧、厌恶……那些排斥的情绪绷至了极致。
非但在灵魂上强烈地排斥着他亲自己的唇,而且在身躯上也在激烈地排斥着,他的嘴里明明没有她所厌恶的酒味,也没有其他怪异的味道,但她偏偏有作呕的冲动。
闲诗觉得自己简直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,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,在夫妻间亲密的时候,千万不要作出一些大煞风景的事,千万不要!
花流云蜻蜓点水地啄着,试图让闲诗从紧张中缓解过来,但他哪里知道,他越是继续不停止,闲诗浑身的不适便越是难以消除。
闲诗的唇与齿缓缓地分开,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有所放松,而是限于一种崩溃前的麻木之中。
当花流云像昨晚的邰爷那般深吻她的时候,闲诗握紧的双手蓦地松开,又蓦地拽紧了床褥,越拽越紧。
原来不是邰爷喜欢对女人这样,居然连花流云也喜欢?
总不至于邰爷与花流云两人皆是变太,而其他男人都跟他俩不同?看来,是她孤陋寡闻、见识浅薄了。
虽然心里接受了这样一件令人羞耻万分的事,但闲诗对这件事还是没法喜欢起来,相反,她很是厌恶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