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这厌恶的原因归根于邰爷,若非他霸道无耻地强吻她,她怎么会对夫妻间最为正常的亲密一点儿也欢喜不起来?
花流云从先前的小心翼翼突然间变得痴狂,像是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头,无论是亲吻的力道还是速度都在不断地加深增大。
这样的力道与速度虽然远不及邰爷强迫她的,但越是接近,她越是恐慌与排斥。
她的头胡乱地左右摇摆,试图挣脫他的薄唇,但无论她的脸转移到哪边,两人的唇像是已经粘合一起,一方可以自然而然地随着另一方去往任何地方而永不分离。
毕竟越来越疯狂地亲吻着自己的是花流云,不是其他可恶的男人,闲诗的泪水并没有因为恐惧而流出,但是,她却忍得很是辛苦。
既要强忍着腿脚不作任何抵抗,又要强忍着内心的汹涌……
一通歇斯底里的狂吻之后,花流云意犹未尽地暂时放过了闲诗,将吻沿着她漂亮的下巴往下,缓缓停留在她的脖颈上。
虽然闲诗看不见,但可以清晰地感觉到,花流云的唇正沿着她那道被麻绳勒出的红痕在轻轻地亲吻着,一点又一点,仿佛这样被他吻过之后,那些勒痕便会消失似的。
哪怕他吻下的力道很轻很轻,但疼痛却灼灼地像是在燃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