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不适的站姿,垂眸望着她,柔声道,“可是,既然已经弃若敝屣,怎么还背着为夫见面?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了结清楚吗?”
繁星盗望着两人身躯接触的地方,黑眸中的光华越来越寒,仿佛已经在迸射出隐隐的杀气。
闲诗咬了咬唇,低声道,“是他自己进来的。”
若是方才繁星盗及时离开,闲诗或许会隐瞒他来过的事实,但她久催他不走,就别怪她跟他撇清关系了。
况且,她说得也没错,确实是他自己进来的,不是她让他进来的。
“哦,”花流云满意地勾了勾唇角,更紧地搂住闲诗,有些阴阳怪气道,“看来是有人自作多情了,我的女人美丽又贤惠,男人觊觎她,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,但是,怎么可能会是你呢?是不是这几日没怎么睡好的缘故,眼神不太好,看错了?我记得你这狗贼不近女色,讨厌女色的。”
闲诗巴不得繁星盗一直哑巴下去,一句话也不吭,但她也知道这不可能,否则,他也不会固执地留下来。
他固执地留下来,等着花流云进来撞破,可不是为了被花流云各种奚落与辱骂的。
少言寡语的人并不好欺。
果不其然,花流云这番话后,繁星盗终于对着他启口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