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看错,我对女人没兴趣,对她也没兴趣,但没兴趣并不代表看不到她的好。”
这个口口声声不喜欢女人的盗贼居然亲口夸赞自己的妻子好,花流云心中一阵强烈泛酸,口气不善道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承欢河的事我已经听说,她独自站在画舫边缘,这没有任何过错,过错的是身为她的丈夫,没有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。没有本事保护女人是你能力所限,不怪,但有能力保护女人却仍使女人遭遇危险,这便该死。”繁星盗顿了顿,冷哼一声后才接着道,“你不舍得死,但该舍得这个并不适合你的女人。”
这番话闲诗听了心绪澎湃,虽然繁星盗说得有些犀利,但道理却并无差错,只是最后那句,她并不认可,毕竟那晚,她仍觉得花流云情有可原。
对于那晚的疏漏,花流云这几日一想起便觉得后悔愧疚,但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指责的口吻说出来,一时间花流云既难受又愤怒。
难受的是这盗贼指责得半点没错,他是该死,是不尽责,是配不上闲诗。
愤怒的是这盗贼一个身份卑贱之人,有什么资格评判他与闲诗配与不配?
有错改之,无则加勉。
将来他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,怎能因为一次错便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