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刚刚从他身躯下的位置转移到了他的身侧,邰爷只消一只手便揽住她的腰肢,从而控制住她整个人的行动。
闲诗挣扎了一番不得,气呼呼道,“繁星盗呢?你叫他过来,我要见他!”
邰爷轻启薄唇道,“他把你托付给爷之后,便走了。”
托付?繁星盗究竟知不知道她与邰爷之间的过节?居然这般轻易地将她托付给别人?
闲诗暗暗将繁星盗恨得咬牙切齿,这个混账男人,她如今还是有夫之妇,怎么能说介绍给谁真的便推给谁呢?
再一次将眸光投向这个戴着烫金面罩的邰爷,闲诗快速回忆了一遍两人接触过的场景,幽幽地问道,“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第一次在鸿鹄楼,他强吻她,说是拿她来报复花流云,其实很牵强。
第二次在承欢河边,他强吻她,说是惩罚她,其实更牵强。
第三次在那间屋子里,他趁着她昏睡不醒而强吻她,说是变太行径,也十分牵强。
唯有她现在问出口的理由,倒显得最是可能。
邰爷直视着闲诗的眼睛,冷冷地吐出两个简单利落的字眼,“想要。”
真真是霸气十足的口吻。
想要她与喜欢她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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