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种不同的涵义,想要她并不一定喜欢她,而喜欢她一定会想要她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闲诗咬了咬唇,问道,“昨晚我中了鸿鹄楼的魅药——荡漾,为此,你知道繁星盗跟我在一条溪流边,发生了什么事了吗?”
没有自爱的女人不爱自己的名节,但这种时候,为了彻底地摆脫这个男人,闲诗真的不惜毁掉自己的名节,还有自尊。
“知道又如何?不知道又如何?”邰爷满嘴无所谓,道,“就是想要。”
这口吻,像极了一个执拗的孩子,对于一个被自己看中的物件,哪怕是坏的,想要便一定要拿到手,否则便不能舒畅。
闲诗正准备用夸张的细节再刺激他一番,邰爷先于她又道,“荡漾药效强劲,听说第一次服用者,尤其是女人,很容易出现许多不准确的幻觉,兴许,昨晚陪伴你的人,一直不是繁星盗,而是爷。”
“呵呵,”闲诗冷笑一声,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,我虽然很痛苦,但还是记得很清楚,将我压在身躯下的人是繁星盗。”
闲诗故意强调“压在身躯下”这五个字,试图让邰爷觉得恶心。
但她的企图并没有得逞的迹象,因为邰爷脸上自信满满,仿佛她说得全是瞎话,而他假设的可能才是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