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碰我,就是连多看我一眼也不屑。尝试过几次之后,我便对他彻底死了心,他看不上我,我还看不上他呢。”
“东柘是有不妥之处,但你们毕竟是夫妻,他并无做出有负你之事,你怎可做出有负他之事?”花流云这话虽然说得隐晦,但闲诗听得出来,他这是在指责花流芳与余呈祥苟且之事。
花流芳似乎因为这件事而羞愧到了,半天没有言语,而是轻轻地啜泣起来。
“我就是觉得阿祥他人老实,好欺负,好利用,不会负我,从来没有想过不能负景东柘……”
花流云又叹了一口气,“现在后悔了吗?”
“说后悔不后悔又有什么意思呢?景东柘已经休了我,今日哪怕我还有清白之身,他也必定为了闲诗休我。”花流芳的哭声越来越大,“其实,我每做一件事都会后悔,但我没有其他选择,爱上一个人就会变得像疯子像傻子,却还觉得疯傻得远远不够!”
“哥,你干脆杀了我吧,一拳头打死我,或者一刀捅死我,一了百了正好!因为只有我死了,才不会做你的绊脚石,才不会迫害你的女人们!只有我死了,你才能高枕无忧,家宅安宁,子孙绵延!否则,只要我活着一天,我就会继续想尽办法地迫害你的女人,还有你将来的孩子也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