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会放过!”
花流云沉默半饷,再道,“我怎么觉得,该被杀的人是我?”
花流芳竟呵呵傻笑起来,“哥,要不我们一起死吧?生不能做夫妻,死一定要做夫妻。”
闲诗一边皱起了眉头,一边竖起了耳朵,凭她的感觉,花流芳正在一步一步地朝着花流云靠近,似乎想要投入他的怀里倚靠。
而花流云似乎在一步一步地往后退。
“流芳,你我是兄妹,跟亲兄妹一样的兄妹,你为何不能认准这一点?”
“呵呵,这辈子你我即便是亲兄妹,我也赖定你了,怎么也改不了了。”
“我们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快快乐乐的,你过你的好日子,我过我的好日子,何必要逼得你死我活?流芳,你以前的善良天真去哪儿了?去哪儿了?”花流云悲声质问。
花流芳却仍旧在笑,“去哪儿了?当哥哥与爹娘逼着我嫁给景东柘的时候,那些善良与天真便统统死光了。我知道,哥哥喜欢善良天真的女人,我也曾是那样的呀,若是哥哥一开始娶的人便是我,后来那些女人便不会有那样的下场。”
“流芳,我如何能娶自己的亲妹妹?我对你永远只有兄妹间的情意而没有其他。”
花流芳突然激动地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