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早一些,闲诗便不用再受他们那些窝囊气。
花父自然听得出来,景裕这话明显是在护着闲诗,认为闲诗在他们面前受到了委屈,于是一脸尴尬道,“其中定然有误会,大将军请去大厅里喝茶,我们跟你解释。”
“无须解释。”景裕面色冷凝,果决道,“该听的不该听的,我都听到了,再解释也徒劳。”
花父不禁恼怒地瞪了花母一眼,怪她心急,他早就劝她等儿子的腿伤痊愈之后再跟闲诗提纳妾之事,她非急不可耐地要马上提。
现在好了,那些话好巧不巧地被景裕听见,他居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。
只是,纵然他们让闲诗受了委屈又如何?纵然他们打骂闲诗又如何?闲诗是他们的媳妇,跟景家毫无瓜葛。
这时,跟随过来的闲燕从门口蹿了进来,一脸得意地对着二老解释道,“姐夫没告诉你们吗?我姐姐与景少将军是亲兄妹。”
虽然这两个老人究竟对姐姐说了什么话她没听见,但方才看见景裕站在门口,面色大变的模样,她就知道姐姐定然是受到了这两人的恶气。
是以,当他们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冤枉的时候,她必然要刺激他们一下,让他们知道,她姐姐是欺负不得的,姐姐如今可是有了景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