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靠山,将来即便姐姐还是他们的媳妇,他们也不许给姐姐脸色看。
闲诗看了一眼闲燕,有些怪闲燕多嘴,但她也明白闲燕的心思,是真真为自己着想,她只是怕景裕会不高兴。
若是景裕与景东柘并不打算公开她的身世,闲燕此话岂不是添乱?
好在景裕并没有看向闲燕,脸上也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,而是眸光沉沉地朝着二老扫去一眼,表示了一种默认。
“亲兄妹?”花父花母不由地大惊失色。
若是景裕的反应不是如此平静,他们定然不信闲燕的话,但此刻景裕根本没有反驳,他们只能选择相信。
否则,景裕如何能这般袒护闲诗?
不过,花父花母不像花流云那般熟知景家的家事,一听景东柘与闲诗是亲兄妹,便想当然地认为,两人是同父同母,即闲诗也是景裕的亲生女儿。
若真是这样,那还了得?
他们一直认为闲诗嫁给儿子是高攀,但如今看来,高攀的原来是他们儿子?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花父花母的眼神在闲诗与景裕的脸上流转。
虽然景东柘在相貌上更像景裕,但在闲诗的脸上,也不是找不到景裕的痕迹。
霎时,花父花母真真是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