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莫及,他们早不找闲诗晚不找闲诗,偏偏在景裕上门的时候来找闲诗,还开着门说了那些明显过分的话。
“大将军,”花母慌张地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,开口道,“方才我们跟闲诗说的,只是玩笑而已,切莫当真,切莫当真。我们老爷此生只娶了我一人,我们儿子此生自然也只娶闲诗一人。”
花母这见风使舵的话既让景裕觉得可笑,也让闲诗觉得十分可笑。
在她竭力要求自己去劝说花流云纳妾的时候,怎么没有设身处地想一想,自己也是女人,若是当年婆婆要求她劝说自己的夫君纳妾,她心里可会痛快与接受?
景裕没有看向花母,但话却是针对花母,“与我景家一样,花家也是几代单传,我不强求儿子一定要传宗接代,但若是花家有如此要求,我认为,花老爷老当益壮,可先纳几房妾室,为花家再开些枝丫。”
闻言,花母的脸立即变得煞白,花父则尴尬不已,他们只自私地想到了自己,想到了花家几代单传,需要开枝散叶,却没有顾及闲诗的脸面与尊严,因为以为她是贫家女,便一味看轻她,认为她即便给花家做牛做马,也是便宜了她,谁让她有了正妻的头衔?
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,即便说是玩笑,景裕怎可相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