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,一身高贵与傲然的邰爷居然蹦出这么一句,“那爷便勉为其难变成猪,成全你。”
一旦讨厌一个人,这个人无论说什么话都会听着讨厌,闲诗看了一眼饭厅中那两个温暖的男人身影,昂起头威胁道,“我数三声,你若是再不放手,我就喊我爹他们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闲诗其实有些矛盾,她既希望邰爷可以立即放开自己,让她获得自由,但她又希望他不要放开自己,那么,等她一呼喊,被爹与哥哥看见邰爷欺负自己,将来这景府的门岂能再容易让他进来?
邰爷也看了一眼饭厅中的景裕父子,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惊慌之色,而是理直气壮地质问闲诗道,“一个姑娘家这般晚回来,你还有脸喊你爹?”
这男人有什么资格责怪自己晚归?
闲诗满脸不服气地冷哼一声,只有爹与哥哥才有资格责怪她晚归,邰爷算哪根葱哪根蒜?
“深更半夜有家不归,死赖在别人家里,你才不要脸。”闲诗反唇相讥,毫不客气。
邰爷毫无惭愧之色,而是一脸得意道,“爷是受邀而来,晚上还可以睡在这儿,要说赖,也是你爹与哥哥死赖着要爷睡在这。”
“你——你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——”可惜闲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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