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抬不起来,否则,肯定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他,居然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。
明明是他自己来了景府,偏偏要摆出一副受邀之态,非但如此,居然还敢说爹与哥哥求着他睡在这。
闲诗觉得,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脸皮更厚的男人了。
以前她觉得花流云脸皮厚,如今一比较,花流云也不过只是嘴贫罢了,并不像邰爷这般厚颜无耻已经到了家。
“不信?”邰爷居然挑了挑漂亮的眉峰,可惜这眉峰被眼罩一并盖住,闲诗根本看不见,“你去问他们。”
闲诗嫌弃地左右看了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,愤愤道,“你不放开,我怎么去问?”
“这个简单。”邰爷突然一只手往下放在闲诗的腿弯下,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不等闲诗尖叫出声,便道,“自不量力的女人,还想自己走?虽然你瘸腿了爷也接收,但你自己恐怕看不过去,到时候还怪爷没有及时爱护你。”
闲诗的尖叫声被他这这番怪异的关怀之辞生生卡在了喉咙口,这男人,凭什么理所当然地觉得她一定是他的?
她偏偏不要嫁给他,不要做他的女人!
繁星盗说他兄弟不要瘸腿的女人,可他这兄弟却偏偏说连她瘸腿了也要,这般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