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让闲诗无奈地觉得,自己变瘸也不是,不变瘸也不是。
反正在他的眼里,她横竖都是他的人。
这真真是可恨。
邰爷抱着闲诗转了个身,便缓步朝着饭厅的方向走去。
闲诗的脸不禁涨得通红,一颗心也吊在了嗓子眼,这死男人,她毕竟是有夫婿的人,竟敢这般抱着自己走去见她的爹与哥哥?真是一点面子与尊严都不给她。
若是让爹与哥哥见到了她被邰爷打横抱着,会怎么想她?
她不想让爹与哥哥觉得,她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已经给花流云戴了绿帽子。
随着距离在不断地拉近,闲诗压低了声音,恨声威胁道,“你停下,放我下来!信不信我真大喊了?”
邰爷轻蔑地看了她一眼,再次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,反而鼓励她道,“你喊吧,喊得越大声越好,爷光明正大。”
这无耻的男人明明做着偷鸡摸狗的混账之事,居然敢说他光明正大?
果然是个没脸的男人,是以要用眼罩将自己的脸遮起一半。
稍等了一会儿,见这个男人半点没有放自己下来的意思,闲诗连忙冲着饭厅里的两个男人大喊起来,“爹,哥哥,救命啊——救命——”
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