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景裕就要说出邰爷的真实身份,邰爷却朝着景裕微微地摇了摇头,“别告诉她。”
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恶?他的身份究竟有什么稀奇?还敢故意瞒着她?
谁稀罕?
闲诗恨恨地瞪了邰爷一眼,凶巴巴道,“放我下来!”
景东柘大着胆子劝道,“殿……哦邰爷,我看诗儿的膝盖好像有血渗出来了,麻烦把她放下,我瞧瞧。”
闻言,邰爷的眸光立即朝着闲诗的膝盖望去,只是,闲诗的膝盖被裙摆遮挡,根本看不出有没有渗出血来。
邰爷认定景东柘在糊弄自己,非但没有放下闲诗,反而不爽地瞪了景东柘一眼。
景东柘连忙讪笑道,“哦,说错了,是闻到了血腥味,一点点的血腥味。”
闲诗瘪了瘪嘴,看了眼一点儿也不帮衬自己的景裕,委屈极了。
还是景东柘好,虽然很怕邰爷,但是也大着胆子说了瞎话,为的便是让她脱离邰爷的掌控。
邰爷似乎相信了景东柘的话,终于动作小心地将闲诗放在了地上。
闲诗双脚一站稳,连忙躲到了景东柘的身后,压低了声音说道,“爹,哥哥,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,以后不要再请他来了,好不好?”
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