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场面一下子变得死寂,像是所有人都变成了哑巴,气氛变得极为诡异。
闲诗没空去看邰爷,幽怨委屈的眸光在景裕与景东柘之间打转,这还是她的亲爹与亲哥哥吗,口口声声会疼她宠她,可是,在这种关键时刻,他们居然不选择站在她这边?
虽然他们同时也没有站在邰爷那边,但这中立的立场让她觉得自己在他们眼中并不重要,好像已经被他们抛弃了一样。
咬了咬唇,闲诗有些豁出去道,“爹,哥哥,在你们眼中,或许他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,但是,在我眼中,他恶贯满盈、十恶不赦,不管你们信不信,其实他已经欺负过我很多次了,那些事简直难以启齿。”
景裕父子不约而同地看了邰爷一眼,但却很快又躲避开眸光,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邰爷面前,显得胆小如鼠。
邰爷双手抱臂,兴味盎然地看着闲诗,沉声问道,“怎么个恶贯满盈,怎么个难以启齿,你倒是说说看,让你爹与哥哥评评,是不是确实如此?”
闲诗只觉又羞耻又恼怒,那些事实她怎么说得出口?说他强吻她?摸她?甚至还在她昏睡不醒的时候与她同床共枕?
就在闲诗犹豫着要不要冲过去跟邰爷大打一顿的时候,景裕终于走到闲诗身旁,揽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