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景裕父子全都没有阻止,不知是放心邰爷的人品,还是忌惮他的权势。
总之,闲诗在离开前,幽怨地瞪了这两个男人一眼。
她心里终究是不舒服不满意的,一家人昨日才正式团聚,可今晚,她便感觉不到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重要性。
景裕与景东柘皆返回了饭厅,闲诗跟着邰爷,一步一步地远离饭厅。
邰爷不知是故意拖延时辰,还是考虑到闲诗膝盖上的伤疼,一步一步地走得极慢,与他的性子与平日正常的步伐极不相符。
但饶是他走得再慢,闲诗也坚持跟在他身后,一边踮着一只脚走路,一边在他的背后做各种鬼脸,恨不能他可以立即消失不见。
走着走着,邰爷突然停下了脚步,毫无防备的闲诗便猛地撞了上去,鼻子被他坚实的背脊撞得生疼。
闲诗心里本就窝着一团火,这下鼻子被他撞疼,那火便不可遏制地喷发出来,“你干嘛停下?”
邰爷转过身,看了眼她略微泛红的鼻尖,又看了眼她受伤膝盖的位置,冷声关心道,“膝盖究竟疼不疼?”
闲诗猛地一怔,既不习惯也排斥他对自己这份明显透着真诚的关切,没好气地回答道,“托你的福,疼死了。”
邰爷眸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