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一丝深邃的异色,但很快消失不见,朝着闲诗伸出一只手道,“要爷背,还是要爷抱,你自己选。”
闲诗最是讨厌这种看似宽松实则**的选择,气呼呼道,“你能让我送到这个地方即止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邰爷朝着闲诗跨近一步,闲诗立即警觉地连退两步,生怕被他强行抱起或者背起。
“有便宜不占,不是一般的傻。”邰爷如此下了一个结论。
闲诗瞪他一眼,“谢谢夸奖。”
同时,她心里作呕不已,哪有男人说女人占他便宜的?真是是非黑白不分。
邰爷突然走到闲诗身旁,猛地捉住她一只手握紧,“虽知你腿脚不灵便,但还是舍不得不让你送到底,谁让爷从此不能再踏进景府大门。”
看来这男人确实下定了决心说到做到,闲诗心里既窃喜又舒坦,突然觉得忍着膝盖的不适送他一程也是极为值得的。
邰爷拉着自己走了几步,待微凉的手被缓缓捂热,闲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然被他紧紧地握住了。
大概是被他说傻,自己真的会越变越傻,闲诗使劲地拉扯着,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,但结果只是徒劳。
闲诗凶巴巴地吼,“放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