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邰爷慵懒地回应,“不放。”
“放开!”
“不放。”
如此一模一样的对话持续了无数遍之后,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。
步伐再慢,景府的路终究有限,大门终于展现在两人面前,闲诗郁闷的心里又有了期盼与光亮。
这个讨厌的男人终于可以消失了。
因为一只手被邰爷握着,闲诗的双手明显有了区别,一只是温热的,一只则是微凉的。
她没有感觉到,因为被他的手强行牵着,她的速度便被他不紧不慢地控制住,以至于膝盖也没有之前那般不舒服了。
闲诗撅了撅嘴,委婉地提醒道,“到了。”
言外之意,他可以松开她的手了。
邰爷紧了紧握她的力道,再缓缓地松开,颇有感慨道,“手感极好,不知何时才能想握就握?”
这是一句问话,但听起来却极为诡异,不知邰爷是在自问,还是在问她?
闲诗佯装什么也听不懂,亲自走过去准备将门打开,邰爷却及时阻止道,“等等。”
闲诗转过身,眼见他有走近之意,连忙往旁边一闪,拉开与他的距离。
邰爷眸色黯了黯,意味深长道,“爷等你恢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