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即便和离了,也还能做朋友。”闲诗忿忿不平道,“还有,我不怕别人说闲话,因为这辈子我不打算再嫁。”
朝塍抿着唇沉默半饷,才道,“不管怎样,爷都会要你的。”
闲诗啐了他一口,跟这种脸皮极厚的男人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。
大街上的人:流不断地增多,戴面具的人:流也在不断地增多,年纪小的孩童开心地活蹦乱跳,咯咯咯的笑声络绎不绝,成年人的眼睛里迸射出喜悦的光芒,将这个本就喜庆的节日衬托得更加喜庆。
路的两旁已经张灯结彩,即便是白日,其光亮胜不过那日光,但很多人家已经点起了灯笼里的烛光,近距离之下才能发现灯笼中的星星点点。
人:流虽然多,但还没有到达比肩继踵的地步,闲诗不喜欢人挤人的感觉,但因为身旁有个碍眼的男人,她巴不得人群更多更挤一些,那样,她就能将身旁的男人给不小心挤掉了。
而事实上,即便人:流再多再挤,闲诗也没有能力摆脫朝塍,因为她在兴奋地看大街上的热热闹闹,朝塍却在一心一意地看住她,不是怕她逃跑,而是怕她给挤坏了。
若是可以,他真想将她直接抱起来,穿过这拥挤的人群,去到一个宽敞通透的地方,风景仍可欣赏,但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