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与她。
大街上那些陌生的面孔,原本他看了并无特别的感觉,但今日,谁若是走在闲诗身旁,或者不小心碰到她,他便会觉得那些人看着特别碍眼,碍眼到他想让人把他们一个一个丢到千里之外。
好不容易地,两人终于走出了一段最为拥堵的人:流,闲诗恰好对旁边摆着的摊位有兴趣,便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。
这是一个专门卖姑娘家首饰的摊位,摊位上的首饰虽然质地不怎么样,但胜在模样个个漂亮,老板说全是他妻子亲手制作,每个样式只有一个,可稀罕了。
如今闲诗在景家的首饰其实已经可以装满一个大箱子,全是景东柘一气呵成地给她购置回去的,她就是用上一辈子,也用不完,但是,看着这些别具一格的首饰,闲诗忍不住动心了,蹲下了身子这里翻翻,那里看看,个个爱不释手,却不知道选哪个好。
朝塍默默地站在她身旁,在闲诗专注于那些首饰的那刻起,他面具之后的眉峰便紧紧地蹙了起来,忍无可忍时,趁着老板招呼其他顾客的时候,轻声嘀咕道,“都是些破烂玩意,景东柘那哥哥是怎么当的,连你的首饰都没买够?将来爷给你买一屋子的首饰,一件的价值便抵你手里的万万件。”
这嫌弃的话若是从景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