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上,等她下水之后,温泉水漫出,岂不是要把衣裳打湿?那她……
闲诗将脫下的外裙拿在水里,正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,外头响起了朝塍的声音,“曦儿。”
本想当作没听见,但闲诗窝了一肚子的火,正愁没地方发泄,便低吼一声道,“干什么?”
朝塍似乎低低笑了一声,又道,“抬头往上看。”
闲诗虽然极不愿意,但还是按照他所说的抬起了头——
帐篷的顶部中央是可关可敞的设置,此刻没有下雨雪,日光又亮堂,是以是敞开着的,如此帐篷里也有了明亮的光线,不至于还要点蜡烛之类。
此刻,闲诗看到的不过是帐篷外的蓝天,以及一棵极高的大树的一支树梢,并无其他异常。
难道这男人让她抬头,就是让她看天看树梢的?
闲诗忿忿地继续发泄道,“看什么看?”
外头的朝塍没有答话,却从帐篷上传来一声巨大的砰声,像是有什么笨重的东西狠狠地压在了帐篷上。
不会是朝塍那个混账想要爬上来偷瞧她吧?
这帐篷经那般重大的男人一压,岂不是要塌掉?
闲诗正犹豫着要不要就这么跑出去,免得自己被塌掉的帐篷压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