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帐篷却坚固地并没有塌下,也没有被压瘪的痕迹,而闲诗盯着帐篷顶部的眼睛却蓦地一亮。
有一个铁钩子从敞开的顶部缓缓地垂下,连接着铁钩子的,是一根粗壮的麻绳。
带铁钩子垂到闲诗能够得着的位置时,便不再继续移动下垂,外头,朝塍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给你挂衣裳的,爷想得可周到?”
虽然闲诗手里的衣裳终于有了置放的地方,但闲诗却没有对朝塍生出感激之情,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,先让她犯难、着急,再假好人地来帮助她。
若是他真心为了她好,帐篷就不要设计得这般窄小,可容纳一张桌子的位置。
若是他真心为了她好,早就给她备好换洗的衣裳,且挂在这铁钩上。
若是他真心为了她好,根本就不该带她来这种地方。
心里悲叹了一口气,闲诗真想不顾一切地骂他一声周到个屁,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她怕在这种时候把他惹怒了,他真的从帐篷头顶爬下来给她个下马威……
总之,朝塍眼中的这些男女之间的調情之事,在闲诗眼中,全是万恶之事,似乎半点没达到他预期的效果。
闲诗站在原地生了一会儿闷气,望着对面摆放着的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