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喜欢,太喜欢了,知我者,非姐姐莫属。”闲燕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几件首饰,嘴里啧啧感慨道,“我居然有一个特别有钱的姐姐,真是太好了。姐,爹娘那么小气,将来我嫁人的嫁妆,要不你承包了吧?”
虽然闲燕说的纯粹是玩笑话,但闲诗还是当了真,想着那个装着银票的包袱,忍不住提醒闲燕道,“燕儿,两天之后你趁着爹不注意,溜一趟酒窖,在靠墙角的一个酒缸上,有一个包袱,你把它取出来给爹,若是爹不收,你就自己收下。”
两天之后,她应该已经在京城消失了,谁也找不到她,也找不到景裕父子。
闲志土一旦找不到她,包袱里的钱财应该会收下吧?若是不收下,那就全给闲燕做嫁妆。
闲燕好奇地眨了眨眼,问道,“姐,包袱里装着什么好东西?”
闲诗微微一笑,保持神秘道,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记住了,一定要两天之后,少一天都不行。”
闲燕素来听她的话,乖巧地点了点头,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上。
姐妹俩说了许久的悄悄话,若是平日,张杏珍早就来骂闲燕了,骂她还不起来帮忙,但今日,闲志土却阻拦了张杏珍,让她吃过午膳之后再说。
张杏珍嘴上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