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心里却很是不高兴,还以为闲志土这是见钱眼开,因为闲诗如今身份与地位大变,他便想要巴结着她,讨好着她。
其实张杏珍心疼闲燕,并不想让她在酒坊帮忙,干那些脏活累活,但是,生怕闲志土骂闲燕白吃白喝,是以每天都要装腔作势地来骂闲燕起床,好在闲燕皮也厚,每天都要骂喊几次才慢吞吞地起床。
午膳后,闲燕睡足饭饱,见着姐姐又高兴,便主动地投入到了酒坊的事务当中,闲诗起先也帮些小忙,却被张杏珍拦了下来。
虽然闲志土并没有朝自己使眼色,但张杏珍自以为是地认为,闲诗如今的小姐身份已经不能再做这些活儿,一旦被景裕父子知道,闲氏酒坊的生意可能会因此受阻也说不定。
闲诗见他们三人忙忙碌碌的,自己却只能干着眼看着,显得格格不入,好似已经是个外人,心里不禁淌起一阵难过。
原来,有些她曾经厌倦的事情一旦习惯了,便也可以是美好的,等到失去之后,再想挽回已经来不及。
在京城的日子,此刻只剩下半天,闲诗知道自己应该珍惜那剩下的半天,当然,她还不至于将那些故人一个一个地去拜访个够,无意中给晚上的悄然离开制造障碍。
珍贵的半天,她只想留给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