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命地接受,但有些逃避之事,能争取则争取,因为她实在是不想面对他那双可怖的眼睛。
朝塍微微摇了摇头,以磁中带哑的声音回答道,“洞房之夜,怎能错过曦儿的美?”
闲诗语噎,虽然很想对他撒一撒娇,说自己害怕之类,但是,她怎能对他撒娇,怎能在他面前示弱?哪怕她知道,只要对他撒娇,他便极有可能会心软答应。
于是,闲诗使劲地抿了抿唇,视死如归般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下一刻,当闲诗还没来得及猜测他要做什么的时候,朝塍的薄唇已经如疾风骤雨般的速度覆上她的,吓得她差点心跳停滞、呼吸损失。
一如既往的,闲诗紧扣牙关,浑身绷得笔挺,却强忍着没有伸出双手去推搡他,甚至用双脚使劲地踢踹他,因为她知道,自己是逃不掉的,谁让她嫁进来了?
很快,朝塍便攻破了她的牙关,深深地亲吻着她,但是,今晚却与以往的任何一次强吻都不同,他的力道虽然猛烈,却并不歇斯底里,算不上在发狠,反而,猛烈中蕴含着显而易见的温柔。
是的,就是那种宝贝般的温柔,闲诗哪怕不愿意承认,也清晰地感觉得到。
也许,在这个男人的眼中,曾经她不是他的谁,是以他没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