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踏实,对她就像是一个掠夺者,但如今,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,他安心了踏实了,来日方长,一切都可以慢慢来。
这种陌生的温柔既让闲诗觉得心悸,又让她浑身颤抖得厉害,仿佛身躯很快就要因为这个吻而彻底臣服于他、归顺于他。
在他不厌其烦的深吻中,闲诗僵直的身躯逐渐软化,甚至逐渐变得舒展、慵懒,哪怕仍旧被他紧紧地压制着,却像是获得了另外一种生机与活力。
闲诗明白,那是一种情潮,女人对男人的情潮,曾经,在那个错乱的夜晚,在荡漾的作用下,繁星盗也给过她更深更深的体验。
这一次,闲诗没有给予回应,也没有生出咬他的念头,虽然他欠她的,让她咬还他十次也不够,但今晚,不知出于何种原因,闲诗打算暂时不跟他计较。
但将来,该讨回的账,她定然一样一样地讨回来,甚至,还要告诉他,她就是当年被他百般嫌弃与厌恶的女孩,她倒是要好好地质问他,有没有做好倒大霉的准备?
不知过了多久,闲诗身上的覆压突然失去了一大半,唇舌也获得了解脫,待她缓缓睁开眼睛,却见男人的双手已经扯散了她的衣带,随即开解她的衣裳。
只是,朝塍的动作显得极为笨拙,仿佛对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