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地控诉道。
“爷不是刚听了你的话把药喝了,怎么是爷说了算?”朝塍振振有词道。
虽然是他喂她饭菜,还应她的要求把药喝了,但闲诗还是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吃亏的全是她。
“你把方才的药吐出来,我用左手喂你,若你吐不出来,那就减十次。”既然他耍无赖,闲诗便有样学样,甚至能耍得比他还要厉害。
朝塍嘴角抽了抽,“那你拿着碗接好,爷马上吐。”
闲诗赶紧从桌上拿起被他喝光的药碗,接在他的下巴下,一脸虎视眈眈道,“接好了,你吐吧。”
“不恶心?”
“不恶心。”闲诗心中冷笑,好像该恶心的人是他吧?他真敢吐出来,她就敢忍着恶心再喂进去,但她笃定,他还没有恶心到真会吐出来的地步,与他的气质气度实在不符。
朝塍一动不动地坐着,盯着闲诗的黑眸逐渐泛冷、泛寒,甚至还泛有一丝幽怨。
闲诗闭着嘴,美眸里闪着挑衅的笑意,仿佛在说:你吐呀吐呀吐呀……
朝塍也闭着嘴,却迟迟不开口呕吐,望着闲诗的黑眸里情绪复杂,仿佛再说:你能耐呀能耐呀能耐呀……
最后,朝塍将碗接了过去,随手扔到桌上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