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玩笑到此结束,继续给你喂饭。”
这样的结果闲诗也乐于其成,等于是她胜利了,尤其是他那补十次之说也从有到无了。
如此一想,闲诗心里便乐呵呵了,朝塍再喂饭菜过来时,压力也没有先前那般大了,看着朝塍就像看着一个手下败将,胃口也瞬间好得不行,心胸更加开阔。
闲诗只吃了一碗饭,便饱了,她是真的饱了,因为朝塍喂过来的菜是她平日菜量的两倍。
等闲诗站起来时,朝塍却没有站起来,而是拿了另一只碗和另一副筷子吃了起来。
闲诗偶尔回头看见了,大吃一惊道,“你没吃过?”
朝塍抬头看了一眼,待嘴里的饭菜落喉,才回答道,“爷为何要吃过?”
冬天天冷,饭菜很容易迅速变凉,闲诗看着满桌已经不再泛热气的饭菜,纠结了一番,还是道,“让人热一下再吃吧,都冷了。”
朝塍又看了她一眼,道,“放心,爷身子好得很,吃冷食也不会吃坏。”
闲诗不屑地撇了撇嘴,暗道:你身子真的好吗?若是好,岂会几个晚上没盖被子就得了风寒?
这话幸亏她没说出口,若不然,朝塍肯定要狠狠地记录在心里,哪天突然以他的方式找她狠狠报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