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一声,道,“曦儿的意思,李太医还不如爷来得好?”
这男人怎么这么皮厚?按照她那番话,好像确实有这个意思,但闲诗怎么肯承认?
“人家说跟好的比才会有长进,跟差的比只能越活越倒退,太子殿下不去与好的比,却与差的比,难道是嫌自己太好了?”
“爷已经好至上头无人,只能随便与下头的人比。”
果然是皮厚,闲诗站起身,准备出去走一走,朝塍跟着站起身,几步追上闲诗,揽住她的肩膀道,“外面风大,跟爷回房休息。”
闲诗本不相信外面风大,但当两人走出门外,果真大风真真,吹得人直打哆嗦,有一种要下雪的感觉。
被朝塍强行揽着回到了寝房,闲诗问道,“你今日不用出门?”
“你不是怕孤单寂:寞么?爷腾出半日陪你,可高兴?”
闲诗白了他一眼,真想回答说不高兴,但是,对上他颇含威胁的眼神,终究是刹住了口,假惺惺道,“十分高兴。”
哼,十分高兴才怪呢。
还没走到床榻,朝塍便突然将闲诗打横抱了起来,吓得闲诗大惊失色,朝塍却一脸平静道,“你身子不便,爷又患了风寒,哪怕再想对你如何,也不能如何,你在害怕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