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莫非你是在期待什么,是以才害怕?”
闻言,闲诗浑身立即放松下来,面色却极为难看道,“若是别人不打招呼突然把你这般抱起来,你能不吓个魂飞魄散试试?”
朝塍蹙了蹙眉,一本正经道,“爷等着你有一天把爷吓得魂飞魄散。”
闲诗气结,她的力气恐怕永远都不会大到足以抱得动他,除非两人老态龙钟,他瘦成麻杆,而他胖如水桶。
麻杆与水桶的念头一出,闲诗心中便咯噔一下,她真是疯了傻了,居然会想到两人年老后的模样,她与朝塍这夫妻,哪里能走到那么长远?
朝塍将闲诗放到床上,随即便睡在了她的身旁,让被子将两人一齐裹住。
男人那好闻的花茶香袅袅地入心入肺,闲诗敏感地微微挣扎了一番,愤怒道,“我不睡觉,要睡你一个人睡,放开我,让我起来!”
“那麻烦你把爷哄睡着了再走。”
话落,朝塍便闭上了眼睛,逐渐呼吸均匀起来,但闲诗知道,这人老奸巨猾的,肯定没这么快入睡,他又不是三岁孩童,她才不会哄他。
闲诗大睁着眼睛,气呼呼地瞪着朝塍,他身上的气息刺激得她心烦意乱,只想尽可能地远离他。
此刻是白日,她可以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