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闲诗其实在外面的时候早就困了,只是靠寒冷强撑着。
听了李裕如的话,闲诗点了点头,反正他们有不少的食物果腹,又有彼此做伴,不急于这么一时。
李裕如让闲诗拿着火折子,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脫下。
闲诗不解道,“这里虽然不冷,但也不是在房间里有棉被给你盖,你脫衣裳做什么?”
李裕如只脫了两件便不再脫,解释道,“为了能在树上过夜而不至于被冻僵,我穿了许多衣裳,如今在这密不透风的洞穴里,热得我直冒汗,再不脫下来我肯定得生病。”
一边说着,李裕如一边将较薄的一件衣裳铺在了地上,再将另一件较厚的衣裳放在旁边,示意闲诗躺上去,“上去睡吧。”
闲诗感激地看着他,“我把你的衣裳睡了,你睡哪儿?”
“要不我们挤一挤?”李裕如的调侃换来了闲诗的瞪眼,便立即笑道,“别怕,谁的女人我都敢占便宜,殿下的女人我是不敢占的,否则,回头他还不得把我给整顿死?”
“别提他了。”闲诗有些不高兴地躺了上去,将李裕如的衣裳从头到尾将自己盖住,闭上眼睛,心里闷闷地不吭声。
掉到这个奇异的洞穴里,闲诗不怨自己,也不怨李裕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