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却怨起了朝塍。
若非他叫她滚,她岂能落到这个地步?若是她活不了,做鬼也不要放过他,但若是她能活着再见到他,一定狠狠地在他身上咬一口。
想到有可能将在他身上咬上一口,闲诗便觉得很是遗憾,没想到她与朝塍之前,曾经的仇还没来得及了结,便又增添了新的仇隙。
若是她死在这里,他该欠她双份的,而她懊恼的,自然是没有将仇恨及时报出。
一番胡思乱想之后,闲诗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,李裕如蹲在她的身旁,轻轻地喊了她几声,见她无任何回应,便微微掀开她头上的衣裳,让她的脸露了出来,嘴上则调侃道,“我的衣裳是很香,但也不能这样呀,殿下知道了会吃醋的,还是低调点,低调点。”
继而,李裕如站了起来,瞬间端正了面色,一脸凝重地拿着火折子,在洞穴边缘再一次地探寻起来。
他是个男人,该承担责任、解决问题的男人,哪里还能睡得着?若是他死在这儿,那他来这个世道岂不是白费了那么多年岁?
置于洞穴之中的两人都不知道,自他们跌下洞穴不到一个时辰,外面便下起了茫茫大雪。
因为温度极低,大雪又下得极为迅速密实,天还没亮,积雪便已经积累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