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李裕如坏坏一笑,“长公主这话的意思,是在向微臣求娶?”
“痴人说梦!你这人的脸皮怎地比城墙还厚?”
洞穴另一边,朝塍还在旁若无人地强吻着闲诗,随着力气越来越微弱,但他的掠夺非但没有减弱,反而有增长之势。
与此同时,朝塍双手也不得闲,缓缓地下移,动作缓慢却熟练地将闲诗身上那件属于李裕如的衣裳给脫了下来。
当衣裳落地时,寒意顿时袭来,闲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,这才愤怒地发现,朝塍那小鸡肚肠的男人还是达到了目的,不过不是她自己动的手,而是他强行动的手。
不过是一件衣裳而已,真的只是避寒之用,闲诗觉得,朝塍这般计较,简直是有失他太子的身份,太丢人了。
哪怕朝塍更紧地将闲诗圈在自己的怀抱中,但闲诗还是冻得瑟瑟发抖,没有多久,朝塍便觉察到了她的异常,一边松开她,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脫了下来。
闲诗瞪大了眼睛,自然看懂了他的意图,虽然她一点儿也不想更不屑穿朝塍的衣裳,但是,既然她身上属于李裕如的衣裳已经离开了自己,那应该便没有再回归的可能,是以,与其自己挨饿受冻,倒不如坦然接受朝塍的馈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