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她喜不喜欢,管他会不会冻坏,既然横竖结果都一样,那就顺从地让他给自己穿上吧。
待将朝塍的衣裳穿在身上,不知道是不是厚薄、质地等不一样的缘故,闲诗觉得穿上去感觉很不一样,虽然她不喜欢朝塍,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,还是他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时,感觉起来舒服、踏实。
下一瞬,朝塍突然蹲下了身子,将掉在地上的衣裳捡了起来,闲诗以为他要将衣裳拿去还给李裕如,正犹豫着要不要抢过来自己去亲自归还时,让她诧异万分的事情发生了。
朝塍有些嫌弃地抖了抖李裕如的衣裳,像是上面布满了肮脏的灰尘与脏污,紧接着,他将李裕如的衣裳迅速穿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闲诗诧异过后,突然又觉得这才是朝塍,特别的朝塍,令她刮目相看的朝塍,一边固执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,一边也绝对不让自己吃亏,免得得不偿失。
莫名地,闲诗的心不自觉地安定了,放松了。
一边吵嘴一边朝着那边观望的朝慕青与李裕如见到方才那一幕,也是极为诧异地对视了一下,继而,李裕如压低了声音道,“长公主,你说,微臣可以去问那个小气又小心眼的男人要回属于自己的衣裳吗?”
朝慕青幸灾乐祸地白了李裕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