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刚沾上了床便将自己整个裹进了棉被。
虽然自己的小计谋顺利达成了,但闲诗心中的得意劲并不大,因为即便她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藏进了被窝,最后还是会变成朝塍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他随便宰割。
朝塍望着不见头尾的闲诗,盯着被窝中那拱起的一团,稍作怔愣之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女人,不知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吗?
“原来曦儿是果真怕冷,连解个衣裳也要钻到被窝里去。”朝塍一边继续解着自己的衣裳,一边隔着棉被拍了拍闲诗,道,“不过得加快些速度,若是你动作比爷慢,爷自会钻进来帮你的忙。”
闲诗浑身一颤,继而在解还是不解之间犹豫挣扎了良久,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解。
朝塍解得只剩下最后一层一骨碌地钻进了被闲诗掖紧的被窝,双手朝着闲诗身上探去,意料之中便碰到了她厚实的衣裳,这一碰上便没有放开的意思,因为那碍手碍脚的衣裳他必须马上除去。
“曦儿,这是你自己的选择,待会可别怪爷帮忙的本事太强。”
闲诗还没来得及明白朝塍此话的意思,只听滋啦啦的声音响起,闲诗的衣裳以从两旁分开的姿态毁灭,再也做不了衣裳。
“你——”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