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羞恼地僵直了身躯,想要抱怨指责,可是,话还没有出口,她便觉得这确实是她自找的。
是她自己不乖乖听从的,不愿意自己解也就罢了,偏偏还自欺欺人地躲进了被窝。
很快,那毁灭的衣裳被朝塍顺手扔出了被窝之外,在端正的床榻前,飞得东一块西一片的,倒也有一种旖:旎万分的凌乱之美,引人宵想联翩,只可惜,这寝房里面,不可能有其他的观赏者。
高高隆起的棉被以各种扭捏的姿势动来动去,像是里头塞了两只小猪猡在打滚,又像是有人在做鬼鬼祟祟的事,更像是被突然赋予了生命,正在肆意地舞动之中,一会儿快舞,一会儿慢舞,一会儿快慢结合……
随着闲诗痛苦的尖叫声响起的刹那,棉被像是被惊吓住了,一动没有再动。
偌大的寝房里,没有其他杂乱的声音,也没有之前狂乱的动静,只有男女交:织在一起的深深浅浅的呼吸声,那呼吸声隐着痛苦,也隐着兴奋,更隐着渴望与难忍。
“曦儿,你疼成这般,作何解释?”朝塍的声音极为喑哑,但听起来十分性:感动听,慑人心魂。
闲诗痛恨地瞪着朝塍,这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,方才一直在温柔地安抚她,在她极为恐惧的时刻,竟还信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