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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,朝塍颀长庞大的身躯仍在门口屹立,既没有离开的意思,也没有进来的意思,每个人的神情都不一样,虽丰富多彩,但氛围像是凝固了一般僵硬。
闲诗背对着朝塍坐着,但却可以感受到他那带火的眸光凝滞在自己的身上,如芒在背,如坐针毡。
若非顾忌闲燕与花流云在场,她早就对着朝塍不客气地大吼“你滚——”之类。
有其他人在场,她没法放开,但将怒火与委屈憋在心里,她又极为压抑与难受。
她的酒杯早就已经空了,一眼瞥见花流云的酒杯还装着酒水,闲诗赌气般地一把抢了过来,仰首一饮而尽。
背后那火一样的眸光似乎又升腾了几分,但闲诗佯装不知,气死他才好。
而花流云明知闲诗此举何意,还故意添油加醋道,“诗诗,你眼花了还是喝醉了,你喝错了酒杯,那是我的。”
闲诗的脸早就已经红至耳根,不管花流云有何心思,便顺着他的话道,“噢,不好意思,眼花。”
花流云惬意一笑,一边将闲诗手里的酒杯拿回来,一边给她夹菜,“不妨事,以前你我就不分杯,大概也是习惯了,一时间难改。”
自从朝塍出现之后,闲诗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