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酒醒一般,整个人清醒了许多,有些愕然地看向花流云,不明白他为何无中生有?
待对上花流云意味深长的眸光,闲诗立即了然于心,索性予以了默认。
继而,明明毫无胃口,闲诗还拿起筷子夹起了碗里花流云布下的菜,佯装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,不管闲燕与花流云,更不管门口的朝塍。
花流云宠溺地笑了笑,一边继续给闲诗夹菜,一边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,对着闲燕瞪眼道,“燕儿,方才你叫我什么?”
这是花流云第一次这般亲昵地称呼自己,哪怕闲燕知道他的意图并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利用自己,还是心中一甜地打算予以配合。
“叫你姐夫呀?怎么不对吗?”眨了眨颜,闲燕突然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恍然大悟道,“哦瞧我这记性,你已经不是我姐夫了,不好意思。”
花流云眼睛门口的朝塍看了一眼,笑道,“你该道歉的人是他。”
“他?”闲燕一脸天真地装傻,“他谁呀?”
花流云但笑不答,闲燕只好一脸困惑地转问闲诗,“姐,他是谁呀?”
闲诗头也不抬地回答,“不认识。”
闲燕心中一乐,俗话说三人一台戏,他们这配合的默契程度,把